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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里面的钱一分也没用，她想靠自己读完大学。”
李煜接过那张卡，冷声，“脾气还不小。”
“晚晚脾气不好么？她就是不想麻烦别人，那是个好孩子。”
“在院长心里，她是个好孩子么？”
“那当然。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晚晚我知道。从小就很乖，很懂事，懂事地让人心疼。但也敏感，一旦
受挫，她就会躲起来自我反省。”院长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以前的事觉得好笑。
沐晚晚自从将卡还回去后，心情就郁郁寡欢。
确切的说，是在被李煜那般说了之后，她就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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