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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对他来说，这个事实是非常残酷的。
不仅对他来说，对于所有像他这样，卡在先天中期巅峰很长时间的人来说，这个消息都绝对是残酷的。
他们卡了那么多年，始终都没有任何办法，完全找不到突破口，结果人家却在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就直接突破了，这是何其的残酷。
而对于楚昭男来说，还有一个更残酷的点，就是确定叶修突破到了先天后期的话，那他以后可能就很难亲手杀死叶修为他的师父报仇了。
但是在这一路上他无数次地计算，无数次回想之前的那一幕情景之后，他的心中已经基本上确定，这个残酷的事实很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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