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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院长居然不是你？虽然你多半没空理会那些事情，但是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是你来给当招牌，然后找一个善于处理处理一些庶务的人来当个副院长或者秘书长什么的，负责日常的一些杂事吗？按说中国有这么悠久的历史，这些官僚手段，他们应该很清楚的呀。嗯，你是不是和中国的科学界有点不对劲？”德布罗意差一点就是历史博士了，这类事情他稍微想想，就能想个八九不离十。
“我和中国科学界没有任何不对劲。”李谦摇摇头道，“因为至少目前，我和我的研究所就几乎可以等于中国的科学界。我怎么可能和我自己以及我自己的团队不对劲呢？”
“啊，那我就更明白了，你把他们都架空了！”德布罗意笑道，“嘿，你干得不错。不过他们肯定恨死你了。也是在国际上，大家都知道‘联合数学研究所’，谁知道什么‘中央研究所’？嗯，他找你干什么？”
“他们邀请我担任你所说的那种吉祥物。”李谦回答道。
“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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